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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书让我找到了生命最好的疗养方式--☆周子禄

来源:靖边新闻信息网 发布时间:2016-09-01 12:15 作者:周子禄

退休后做什么?各有不同。有的满足于儿孙绕膝,有的沉湎于杯酒之中,有的热衷于搓麻将打纸牌,有的还在拼命赚钱……我恰恰相反,退休后没有特别的喜好,唯一能让我感到充实的就是看看书写写字,打发退休后的空虚与不适。

在读书、创作、写字之中,我最大的收获不是创作了多少作品,而是找到了心灵的归宿,找到了疾病最好的疗养方式。可以说读书、创作、写字让我身心得以皈依,它们滋养了我的后半生。

2006年退休后,我通过翻阅、收集、整理,共书写了各种体裁的硬笔书法稿581首(篇、副、条)。其中唐诗、宋词、元曲201首,历代名人墨客写给靖边及陕北地区的诗词39首,革命纪念类的文章4篇,藏头诗、回文诗、倒读诗等趣味诗文40首,多种类别的古今对联、妙联150副,名言名句43条,名胜古迹、自然景观题词19篇,灿烂辉煌的黄土文化题词8篇。

 “读书看报搞创作,挥毫泼墨练书法。陶冶情操为舒心,晚年喜吟自作乐。”这是2012年以后我真实的生活学习写照。从2012年以后,我决定在有生之年出版一本著作,倾注于自己的思想与情感。这样的作品尽管不是大作,但我想它是有生命有念想的作品,是可以传给子孙后代的一份精神遗产,也是实现自我价值的最好方式。

我看书写作的四年是病魔缠身的四年,也是疗养疾病的四年。早在2005年,我就患有高血压心脏病,经常胸痛气短、头疼脑涨,但一直没有做支架,寄希望于保守治疗。直到2013年,病情加重,经唐都医院诊断:心脏血管堵塞五处,最严重的一处堵塞99%,其它四处均在80%以上,当时就上了五个支架。术后五天,我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与舒畅,当时在病床上就给辛苦的医务人员赠诗一首以表谢意——“医德高尚技术精,支架到位血脉通。缠心疾病一时医,护理入微暖人心。”冠心病还没有完全康复,白内障又来“缠身”了,双眼视力均为0.2左右。眼睛红肿胀痛,视物混浊模糊,不过我仍坚持在浑浊中用放大镜看字,在模糊中摸索写字,没因眼疾中断。2014年,在北京做了白内障手术后,我站到医院的窗口,感觉眼前的景物从未如此明亮,心中顿觉心旷神怡,激动难抑。在那一刻我挥笔作诗一首(技术精湛医德好,巧手一双舞神刀。除疾去障见光明,感谢孙岩绣新景。),送给我的主刀大夫孙岩绣以表内心的感激。俗话说得好,绳往细处断。看书需要眼睛,眼患白内障。写字需要手,可我的大拇指又患腱鞘炎,但我仍坚持看书写字,在看书中慢慢忘记病痛。四年中,四次住院,两次手术,我没有因为疾病缠身而放弃了自己的精神追求,反而因为自己孜孜不倦的读书写字,被遗忘的病情逐渐转好,这大概就是精神的疗养功效。

读书让我找到了心灵上的归宿。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,有幸跳出“农门”,为党和人民勤恳工作三十八年,拥有一个充实的人生。这要归于党的培养和教育,归于家乡土地对我的养育,归于老百姓对我的信赖拥护,归于父母的栽培教化。所以对党、对家乡、对人民、对父母,我有说不完的恩情,在我心里他们就是我的“根”,我一直想把这种感情付诸于笔端。我写赞美祖国大美河山的山水诗篇,我写共产党一心一意为老百姓谋幸福的赞颂诗篇,我写家乡风土人情的人文诗篇,我写赞颂母亲勤劳智慧的情感诗篇,我写盼望海峡两岸统一的爱国诗篇,我写身边的好人好事的人物诗篇等等。这些诗篇在我看来就是打油诗或顺口溜,没有多么高雅的文学艺术上的造诣,但句句都是我真实的情感记录。在创作中我的心境更加淡泊,心态更加平和,诗和远方成了我追求的生活。

四年来我共创作诗词、对联、和其他作品二百多首(篇、副),用钢笔楷书和行草结合体书写成集,以便留给后人翻阅。曾有不少同志建议我将此作品集出版,但我觉得自己水平低、功底差,书法既不规范,也不在行道,还是留给子孙后人翻阅为好。至于写诗更谈不上,只是自己内心情感的自然抒发,愉悦心情而已。后来又想“丑媳妇总要见公婆”,要有敢于直视自己不足的勇气,要做好接受读者检验的准备,才能不断提高创作水平,同时,也能给儿女们留一点精神财产。我一生清贫,俭朴做人。退休后,没有给儿女们留下资产和高楼,只想给他们留下一本书,作为小小的精神资产,不是黄金胜似黄金,激励他们耕读为本,世代传承,希望家族后代多学习我这个体弱多病,风烛残年,古稀老人勤奋学习的毅力和精神,为社会、为国家、为家乡、为家族、为家庭多做贡献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(作者系靖边县畜牧局原局长)

网络编辑:高荣